程子同无奈的勾唇，令月的话题转得太硬。

“严妍，”他看着严妍，“她们需要跟你道歉吗？”

“程总，情况有点不对，”助理缓缓停下车，也不敢马上靠近，“十分钟之前我得到消息，于家的人已经过来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符媛儿摇头，但看看满屋的狼藉，她有点尴尬，“我是不是闯祸了？”

符媛儿真惭愧，进报社也有一段时间了，自己还没给报社挖到什么大新闻呢。

“程子同呢？”于翎飞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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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孩子很好，”令月安慰她，“但家里不方便，明天再来吧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为什么这样的女孩需要你说的那些？”他问。

“不想说就不说。”严妍都觉得自己多余问。

程奕鸣是不是沦落到强迫女人，他不知道，他只知道，程奕鸣真的很难伺候。

“你还记得你十八岁生日那天的事吗？”他问。

明子莫款款起身上前，挽起于翎飞的胳膊，“翎飞，咱们别管这些臭男人的事了，陪我到隔壁选衣服去。”

“出去。”他急促的低喝一声，有多不耐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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